既见君子

我想抔一轮明月送你,在静谧的夜里,在清爽的风里,在无垠的荒野。
(会有一段时间不更新了哈)
怪人演说者,小丑作家。

第二章 审判

     昏暗的牢房里锁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 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苍白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嘭——哐哐哐——”​

​     “说!叛党一行人的具体方位在哪?”

      刺骨的冰水从月林霰头上一直淋到底。

审讯人犀利的言语强行闯入月林霰的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窗口透出的一点光斑照在月林霰身上被审讯员打出的骇人的伤疤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林霰张了张嘴,干燥的口腔封住了他的嘴,他发不出声音,无力的双手被镣铐架住,勒出一道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审讯​员目光阴鸷,嘴里说出的话像带着刀子:“哑巴了?说话!”

       紧接着,又是一盆冷水。​

       月林霰被泼地止不住地打颤。

       审讯员猛地扯住月林霰的领口,刚要发怒,就听见审讯室门口传来一道声音。

“慢着。”​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员闻音看去,瞧见走进来的人是沈青玉,这才停手​,恭敬地打招呼:“沈长官。”

  沈青玉进来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摘下眼睛,用手帕仔细地擦拭,良久,说:“他说了什么吗?”

  “没有。”

  沈青玉重新戴回眼镜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眼镜框,发出“咚咚”的响声。

  “怎么,命不想要了?”

  沈青玉将一只胳膊倚在椅把上,手撑着脸,漏出困倦的神情。

  “你不管自己,不要命,”沈青玉用目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月林霰,“那月林满的命,你也不要了?”

  沈青玉的气压很低,一旁的审讯员识趣地退到沈青玉后面。

  月林霰面目狰狞,死死咬紧牙关,额上的血流进了眼睛里,也丝毫不觉。

  “沈青玉,你敢动他一下试试!”

  沈青玉嗤笑着说:“试试?”

  他缓慢起身就摸出了口袋里的电机枪,仔细端详了两秒,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月林霰腰上抵。

  “啊啊啊啊!”

  密密麻麻的电流鲸吞般得附上月林霰的身躯,阵阵刺痛漫过月林霰的每一个细胞,他头冒虚汗,唇角处渐渐留下鲜红的液体。

  瞬间,惨叫声贯彻整个审讯室。

  “我觉得你应该搞清楚一点,你现在是我的战俘,威胁我,凭你,也配?”

  沈青玉半垂着眼,眸中闪过一丝狠辣:“月林霰,我今天心情很差,耐心也跟着特别不好,没工夫同你在这唇枪舌战,你只用说,招或不招。”

  “但别怪我没提醒你,招,你和月林满都能活;不招,”沈青玉将电击枪抵在月林霰的脑门上,“那我留你也没什么用处了,你和月林满现在就可以去死。”

  &

  “报告长官,编号203队在一处山坳处发现了实验品13607号,它进了月海沼泽,是否进行其它指示。”

  通讯员压着方向盘,对着连好的麦像另一边的长官汇报,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接近了。

  “不用,继续跟踪,盯紧它,这回,高层那边要确切知道叛党一行人的具体位置。”

  “是,长——啊!”

  通讯员的心脏被连带血管直接剖出,浓稠且鲜红的液体淋了一地。

  审讯员的身体直接被掏空,留下一具骇人的残体。

  “长……长官!实验品13607号加里斯进……进行了二次变异!”

   路过车旁的探查员惊掉了下巴,拿出通讯器就是一顿输出,输出完拔腿就跑。

  但是,人怎么跑得过龙呢?

  况且还是条二次变异的铁汀龙。

  “喂喂喂!人呢?收到请回答!”

  长官等了半天没听到人的声音,只有加里斯轻轻的低喘。

  当然没有人,因为,人——全死光了。

  通讯器另一边,长官气急败坏,抄起身旁的古董花瓶对着空中的信息屏就砸了过去。

  嘴里时不时还冒着脏话。

  加里斯走后,有一个一直躲在树上的探查员从树上浅滑下来,颤抖着去拿掉在地上的通讯器,打着颤说:“喂……喂……喂!长官,编号203队仅存最后一员现向您进行汇报,我在实验品13607号的肚子上发现了毒……毒痕,目前据我推测,它中……中了最新型枪支所射出的远程加毒子弹,加上它在南方森林的蓝色禁区活动过,吸收了各种化学物质的毒气,现……现下又沾染了月海沼泽瘴气的催化,这才进行了二次变异。”

  另一边,被长官砸得破损的信息屏通过电子电流传来刺耳的汇报声。

  长官黑着脸,抄起不知名物体,信息屏彻底破碎,咬牙切齿地突出几个字:“沈、青、玉!”

  &

  “不可否认,你确实有这个话语权。”

  女人摇晃着酒杯,食指上的戒指闪着耀眼的光辉。

  “可是我,不想同意。”她抿了一口酒,绛朱色的唇瓣沾染上了酒水,在灯光下有着别样的光泽。

  “我可以和您交换条件。”

  斗篷下的人背着光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“我可以答应您除了北部矿山外的任何条件。”

  女人半垂着眼皮,盯着酒杯发呆:“那如果我说我就要北部的那片矿山呢?”

  斗篷下的人蹙起眉,“您一定要这么决绝吗?”

  “他这回可是犯了大错,高层的人自然不会松口,你要救他,不割点儿肉,放点儿血怎么行呢?”

  披斗篷的人咬着牙,随机却应声一笑:“您还是依旧得薄情寡义啊。”

  女人的嘴角也勾起一抹邪笑:“多谢夸奖。”

    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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